肖聪拍腿叫绝,又是一通嘱咐:“宝宝,你记住啊,到了博国皇宫,用膳时扒拉两筷子就得说饱了...”
“那可怎么行!”肖战顿时不乐意了:“父王,你是知道的,我一顿不吃两只烧鸡,心里难受的慌!”
“我知,我知。”肖聪又鬼鬼祟祟摸出张地图塞在肖战手里。
“这是群雄从奥室那里骗来的博国皇宫地图,你看这里,记住了,博国御膳房后墙第三块砖是松的...
你去了博国皇宫,白天就喝点露水撑撑,实在撑不住了,晚上就去御膳房取烧鸡吃!”
“爹爹,那战战可太憋屈了!”肖战瞬间抄手抱胸,不高兴的龇牙,可爱的不行:“那要是我装不好,可怎么办...”
“那你就等着给王一博生孩子吧,他乃天乾,你是地坤,你们说来也是天生绝配,估摸着真得结契,今后不得生个十个八个。”
见肖战变脸,肖聪眯着眼笑着:“说起来,王一博那小子长得也挺俊...也亏不了你,正巧,我也想抱小孙孙了。”
“爹爹!你瞎说什么,谁要和那个只会流鼻血的臭男人生宝宝啦!”肖战耳尖通红,抓起药匣就要砸。
“别别别!”肖聪赶紧护住匣子,“这里头还有药丸子里包着你最爱的樱桃糖呢!”
“爹爹,孩儿舍不得你啊。”肖战忽然有感而发,这会儿真想哭了。
“战战,姑且装上一年……”肖聪又凑到肖战耳边说起了悄悄话,他这悄悄话一出,肖战惊讶的张大了嘴,这会儿才心甘情愿,真想去博国了。
两父子继续聊着,殿外传来脚步声。
父子俩对视一眼,肖战一个纵步,就往榻上扑去……
待王一博踏入内殿时,映入眼帘的便是这样一副画面。
他的皇妃虚弱地躺着,明黄中衣滑落,露出半边雪白肩头,眼尾噙着泪痕。
纤细指尖无力地捏着一方染了血的丝帕,散落的乌发衬得脸色愈发苍白。
“王上......”肖聪也装上了,忽然老泪纵横。
“寡人已经备好了马车,只是...我这唯一的孩子,身子骨弱,先天不足,最忌寒凉侵体。
需得用天蚕丝衾,夏日要冰蚕纱帐,冬日要白狐裘褥...…”肖聪连珠带炮的说着,见王一博耐心听着,连连点头,肖聪继续吩咐。
“我儿还需每日寅时需服参汤...午间要用冰糖燕窝润喉...夜里...”
王一博听罢,嗯了一声,大步走到榻前,宽慰:“肖国主放心,朕定会将朕的爱妃视若珍宝,不教他经半点风霜,受一丝委屈。”
他伸出指尖欲执起肖战的手。
肖战吓得一抖,将锦被揪出了一圈褶子,又如受惊的幼鹿般缩向床角。
他蜷缩着身子,明黄中衣再往下滑,露出大片如玉肌肤。
那纤细脖颈却绷出几道青筋,羽睫乱颤,眼尾溢出两滴珍珠泪,好不可怜。
肖战轻启朱唇,弱弱呢喃:“你不要过来..…”
带着哭腔的嗓音,令王一博抬起的手一顿,终是负于身后:“爱妃为何如此怕朕?”
他王一博长得也是出类拔萃,为何自己的妃妃如此害怕。
肖战突然捂住鼻子,眸内的星光都灭了:“血...你身上...”他整个人直直往后缩,浑身抖成筛糠;
“好重的血腥味...我怕...…”话没说完,肖战就跟抽取精气神一般,眼睛一闭,又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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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