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被吓得出了一身冷汗,几缕湿发黏在雪白颈侧,衬得那抹慌乱的红晕愈发娇艳。
待车帘被掀开时,他已经恢复成那副病恹恹的模样,湿漉漉的衣襟倒真像出了身虚汗。
“赞赞可有好些了?”王一博大马金刀的进来,身上还带着沐浴后的清爽气息,淡淡的乾元信香溢出。
肖战又觉内心火热,心里骂骂咧咧,可抬眼故作虚弱。
对方发梢还滴着水,分明是匆忙赶回。
肖战垂眸不语,眼尾泛红,纤长的睫毛轻颤着,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王一博见他这副模样,心头莫名一紧。
可蓦地肖战身子一僵,他坐垫下葱包烩沾着辣酱的油纸正明晃晃地露在外面,他慌忙用广袖遮掩。
袖口滑落间,露出一截小臂,肌肤胜雪,腕骨纤细。
王一博打眼一瞧,呼吸一滞,这白生生的小臂晃得他两眼发晕,心神摇曳。
“赞赞,为何不理孤?”
“多、多谢王上关心...”肖战剧烈咳嗽起来,企图转移注意力。
“臣君...还是头晕..王上这马车狭小,空气甚是憋闷,您还是另乘一辆吧。”
王一博闻言低笑,这马车宽敞得很,随便装下十个成年男子,还可再摆几张矮几煮茶对弈也是绰绰有余。
“赞赞这车厢.…怎么...尽是各种吃食味道?”王一博忽然俯身逼近,灼热的鼻息喷洒在肖战耳畔,惊得他睫毛轻颤。
肖战背脊窜上一阵寒意,正欲开口,还没来得及出去释感已扑通跪地。
他将额头重重磕在车板上:“奴才该死!都是奴才吃的!和殿下无关。”
“放肆!”王一博一掌拍在案几上,一丝气劲未用,案几瞬间裂成两瓣。
“铮——”一声,定坤剑出鞘。
剑尖直指释感咽喉:“你擅闯鸾驾是一罪,僭越称谓是二罪。”王一博手指微微一动,剑气在释感颈间划出一道血线,“你确实该死...”
“王上~”肖战忽然轻唤,尾音带着几分娇嗔。
王一博听了只觉得心神一荡,回头一瞧,肖战仰起的脸上泪痕交错,连睫毛都沾着细碎泪珠。
“和释感无关,是臣君的错...臣君自小...要看了旁人用膳才能进些吃食...”话音刚落,他又剧烈喘息;
整个人无助的倚在角落:“若王上杀了释感...臣君怕是...再咽不下半粒米...”那纤瘦的肩膀不住抖动。
王一博见肖战这病容,心都快碎了,利剑入鞘,忙答:“不杀,不杀。”
可肖战心里气得不行,忽然抬起瑞凤眼,泪眼婆娑,眼尾泛着勾人心痒的薄红:“释感是父王替儿臣千挑万选的...”
他咬着唇哽咽:“王上今日这般...莫不是嫌弃臣君...”说着锦帕掩唇,忽地咳出一抹鲜血。
血珠溅在雪白帕子上,肖战就这么晕了过去。
王一博眸色一暗,过去一把揽住肖战的纤腰,慌张道:“传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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