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智取综艺名额

"你疯了吗？《极限挑战》是林菲菲的资源！"小周一把将我拉出直播间，压低的声音里满是惊恐，"你知道她背后是谁吗？星光娱乐的赵总！"

我揉了揉太阳穴，系统带来的能量还在体内流转，让我有种奇异的清醒感。"正因为是她的资源，才更要抢。"

小周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我："江漓，你是不是被骂傻了？林菲菲是当红小花，粉丝三千万！你拿什么跟她争？"

我没有立即回答，而是点开手机微博。热搜上#沈聿为江漓澄清#已经冲到了第三位，评论区一片混乱。

"看这个。"我把手机递给小周，屏幕上显示我的粉丝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增长——从原来的五十万已经涨到了八十万，而且还在持续上升。

小周瞪大眼睛："这...这怎么可能？"

"黑红也是红。"我轻声道，回想起系统面板上显示的人气值，"现在全网都在讨论我，这就是我的筹码。"

小周还想说什么，我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一个陌生号码。

"喂？"

"江小姐，我是《极限挑战》的总导演王磊。"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的男声，"听说你有兴趣参加我们下一期录制？"

我心头一跳，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是的，王导。虽然我知道这个位置原本..."

"明天上午十点，蓝山咖啡厅。"王磊打断我，"林菲菲也会来。如果你能说服我，这个位置就是你的。"

电话挂断，我和小周面面相觑。

"这是个陷阱。"小周脸色发白，"林菲菲肯定会带刘丽去，她们不会让你好过的。"

我握紧手机，系统面板突然在眼前闪现：

【任务提示：获取《极限挑战》参赛资格】

【可使用能力：电子设备初级操控（0/3）】

"不，这是个机会。"我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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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山咖啡厅是圈内有名的"资源交易场所"，隐私性极强。第二天早上九点五十，我和小周提前到达，选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你打算怎么说服王导？"小周紧张地搅动着咖啡，"我们连个像样的方案都没有。"

我正要回答，咖啡厅的门被推开。林菲菲一袭白色连衣裙，墨镜架在头顶，挽着刘丽的手臂款款而入。即使戴着口罩，我也能认出那张经常出现在广告牌上的脸——清纯甜美，是标准的"国民初恋"形象。

"她来了。"小周的声音发颤。

我注意到刘丽的脖子上贴着膏药，说话时声音嘶哑——看来系统的"倒嗓"效果还在持续。

"放轻松。"我拍拍小周的手，同时暗中唤出系统面板。电子设备操控能力的说明很简洁：【可短暂干扰方圆百米内电子设备，持续时间3分钟，冷却1小时】。

林菲菲和刘丽坐在了我们斜对面的位置，很快，一个戴着鸭舌帽的中年男子走进来——正是王磊导演。

"开始了。"我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锁定林菲菲放在桌上的手机。

【电子设备操控启动，剩余使用次数2/3】

林菲菲正笑容甜美地向王导问好，突然她的手机屏幕自动亮起，一段视频开始播放——那是去年她被偷拍到的吸烟视频，当时花了大价钱才压下去。

"啊！"林菲菲手忙脚乱地去关手机，却发现触屏完全失灵。视频声音越来越大，清晰地传出她爆粗口的声音："那些粉丝都是傻X，我说什么都信..."

咖啡厅里的客人纷纷侧目。

"怎么回事！"刘丽嘶哑着嗓子去抢手机，却不小心碰倒了咖啡，洒在林菲菲的白裙上。

"啊！我的裙子！"林菲菲尖叫起来。

【操控结束，剩余使用次数1/3】

我适时地站起身，走向他们那桌："需要帮忙吗？"

三人同时抬头，林菲菲的表情瞬间凝固："江漓？你怎么在这？"

"王导约我来的。"我微笑着递过纸巾，"真巧啊。"

王磊导演看看我，又看看狼狈的林菲菲，眼神微妙。

"王导，我们不是说好..."刘丽嘶哑地开口。

"林小姐似乎状态不太好。"我温和地说，"要不要先去洗手间整理一下？"

林菲菲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抓起包冲向洗手间。刘丽急忙跟上。

桌上只剩下我和王磊导演。

"有意思的巧合。"王导意味深长地看着我，"我听说昨天沈聿亲自为你澄清？"

"沈老师只是说了实话。"我坦然道，"那张照片确实是借位。"

王导点点头："《极限挑战》下周录制，主题是'荒野求生'。林菲菲的团队一直强调她需要保持形象，很多环节不愿意配合..."

"我可以。"我直视他的眼睛，"爬泥潭、吃虫子、素颜出镜，都没问题。"

王导挑了挑眉："你知道这节目有多辛苦吗？上一季有嘉宾录到中途送医院的。"

"观众想看的是真实，不是精心设计的人设。"我指了指窗外，几个路人正对着咖啡厅指指点点——林菲菲的丑态已经被拍到了，"王导想要收视率，我可以给。"

王导沉思片刻，突然笑了："明天上午九点，来台里签合同。"

我心头一喜，正要道谢，林菲菲和刘丽从洗手间回来了。白裙上的咖啡渍虽然处理过，依然很明显。

"王导，我们继续谈..."林菲菲强撑笑容。

"不用了。"王导站起身，"江小姐已经答应参加录制。林小姐，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林菲菲的脸色瞬间惨白："什么？可是我们明明..."

刘丽拉住她，阴冷的目光射向我："江漓，你使了什么手段？"

"只是说了实话而已。"我平静地回答，"就像王导说的，下次有机会再合作。"

离开咖啡厅时，小周激动得语无伦次："天啊！你真的拿到了《极限挑战》！这简直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运气好。"我轻描淡写地说，同时查看系统面板：

【任务完成度50%】

【获得奖励：电子设备操控范围扩大至200米】

【新任务提示：在《极限挑战》中收获100万实时观众】

刚走到停车场，我的手机再次响起。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江小姐，系统好用吗？"一个低沉的男声传来，我瞬间僵在原地。

这声音...我在无数电影里听过。

沈聿。

"什么系统？"我强作镇定。

电话那头传来轻笑："明天下午三点，华辰大厦顶层咖啡厅。我们得谈谈...关于我开发的这个系统。"

电话挂断，我站在烈日下，却感到一阵寒意爬上脊背。

沈聿知道系统？还是说...这根本就是他设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