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跨越国界的承诺
荷兰的春天，郁金香开得正盛。肖战和王一博站在市政厅前，看着墙上贴着的同性婚姻合法化公告，相视而笑。
“紧张吗？”肖战握住王一博的手，指尖微微出汗。
“有点。”王一博的声音很轻，却紧紧回握住他，“但更多的是开心。”
他们没有通知任何人，只带了护照和戒指，来了场说走就走的“婚礼旅行”。肖战的母亲在他们出发前，塞了块祖传的玉佩给王一博：“戴着保平安，我们在家等你们回来办酒席。”
登记手续比想象中简单。当工作人员把两本印着彼此名字的红色证件递过来时，肖战的眼眶突然红了。
“怎么了？”王一博碰了碰他的胳膊。
“没什么。”肖战吸了吸鼻子，笑着说，“就是觉得，像做梦一样。”
从在拼盘演唱会后台第一次见面，到在《暗涌》剧组的默契对戏；从不敢寄出的情书，到樱花树下的求婚……这五年的点点滴滴，像电影片段在脑海里闪过，最终定格在眼前这两本结婚证上。
走出市政厅，阳光正好。王一博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该我了。”
盒子里是枚戒指，和肖战手上的同款，只是内侧刻着一行小字：“YZ&XZ 永远”。
“在赛车场赢的奖金买的。”王一博的耳尖泛红，“本来想在求婚时给你，结果太紧张忘了。”
肖战笑着伸出手，看着他把戒指戴在自己无名指上，动作认真得像在调试赛车引擎。
“其实我也准备了。”肖战从背包里拿出一个丝绒袋，里面是对银质手链，链条上挂着两个小小的吊坠——一个是赛道形状，一个是相机镜头。
“赛道是你的战场，镜头是我的过去。”肖战为他戴上手链，“以后，我们的战场在一起。”
王一博低头看着手腕上的手链，突然抱住肖战：“谢谢你，肖战。”
“谢我什么？”
“谢你……”王一博顿了顿，声音带着哽咽，“谢你从一开始，就坚定地走向我。”
街上的行人笑着为他们鼓掌，有人举起相机，想记录下这对跨国恋人的幸福瞬间。肖战没有回避，只是搂着王一博的肩膀，对着镜头露出坦然的笑容。
他们的爱情，不需要藏在暗处，不需要用“好朋友”来掩饰。从今天起，他们是法律认可的伴侣，是彼此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