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放不久之后便来到了医院,成新看到手机中的消息,出了病房轻轻关上了门,董放看到他心里的愤怒使他全身抖了又抖手握紧了拳头抑制住了自己想要打他的冲动,沉声道:
“你想告诉我什么,你说!”
“他妈妈死了,在今天上午。他得了胃癌晚期刚出的结果,医生说最多两个月。”
成新脸色难看的将报告单递向他董放。双手颤抖,结果那报告单看了又看那明显的字眼像一根棍子般,一下又一下的敲击着自己的脑袋,心像被撕裂般的疼痛,眼泪瞬间涌出。
“怎么会呢?他很健康的啊,怎么会……就怎么会呢?妈妈也没了,怎么会呢?他怎么办啊!”
“我想把他弄到国外,都是我对不起他,我可以尽我所能。”
董放抬眼对上成新那肯定的眼神很是无助。
“你才高二。”
他的声音很是颤抖,成新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成年了,以我现在自主的经济实力,尽力治疗他是没有问题的。”
董放略有耳闻他的事情和他家里的事情,如果把房肆靠给自己的话,自己只能看着房肆死去,自己没有什么经济实力。
“我能相信你吗?”
成新笑了一声。
“我不管你相不相信我,我必须把他带走,他和你在一起你能做什么。”
董放被他这句话打击的体无完肤,他心里五味杂陈。
“那什么时候走!”
“快的话,后天就可以。
董放点点头,沉重的声音传来。
“我……可以,不,我想见见他。”
成新点点头,董放整理了整理自己的情绪,推门进去。映入眼帘的便是躺在病床上的房肆,心里很不是滋味,愧疚感跃然纸上原本抑制的眼泪再次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看着他苍白的脸,一点血色也没有,董放便心疼的快要碎了,董放轻轻抚上了他的脸。
“你个傻子,你感觉不到疼啊,你也不张嘴,弄的现在成这样,你个傻子。”
董放再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抽噎不止身体瞬间软下来跪在了地上。
“你要走了……你让我怎么办啊!……你让我……怎么办,明明再等等……只是再等等……我觉得我们可以在一起的。”
他哽咽着说出这番话之后便再说不出一句话,哭泣了很久很久后才抬起红肿的眼眸星光点点,他缓缓凑近房肆,嘴唇有些颤抖,轻轻的吻上了他的脸颊,心中万千苦楚,一滴泪流了下去滴到了他的脸上。
他慢慢站起身,扯过了一个凳子。只是坐在那里静静的望着房肆,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
宋时铭悄悄推开门进来,拍了拍董放,董放猛的转过头望向他,宋时铭看到他肿大的双眼,轻叹了一口气。
“哥!我们该去上学了,再不去就要报警了。”
董放点点头,又看了眼房肆。刚要站起,却又一下子摔倒在地上,宋时铭快速将他扶起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虚弱的靠在宋时铭身上。
一天后,成新带着房肆便踏上了去国外的路。
而董放自此之后像换了一个人般,房肆也再没有人敢提起,这个词像成了禁语般,只要谁敢提,就会遭到一顿毒打,房肆像一阵风,飞走后就再也无影无踪了。
“哥!”
宋时铭叫他,董放转头阳光照了过来,笑容灿烂,宋时铭也笑了一声大声朝他喊道:
“哥!毕业快乐。”
董放朝他用力挥了挥手,阳光有些刺眼,但抬头阳光透过皮肤又很温暖,他单手想触碰却怎么也摸不到,痴笑一声,用只能自己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
“毕业快乐,你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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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