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禁制乃是妖界中蛇族的专属禁制,恐怕此事就连妖界也牵扯进来了。所以,魔族到底是在背后搞什么?竟然牵扯了这么多。
容谢飞快的查阅脑海中的原文,发现原文提及这件事不过短短一句话:“人界死伤无数。”
人界死伤无数?那魔界呢?那妖界呢?
被宁旻玉拿在手中的獠牙悬浮在手掌中,正滋滋的往外面冒着蛇形的电流。
“我们恐怕要早点回去了!”
……
“这日子是一点也过不下去了!离了吧!”容谢眼中带着三分不舍,三分痛苦,还有四分释然地站在飞船的甲板上,缓缓地闭上眼睛,一滴晶莹的泪顺着他刀削般的脸庞落下。
系统:……
系统:[你吗?我不就是偷偷花了一点积分吗?你至于吗?]
对于系统的三来问,容谢死死的捂住嘴,尽量让自己哭的很小声:“那是我辛辛苦苦赚来的积分啊!”
[那是我们一起赚的!一起赚的!]系统气地直拍桌子,恨不得化为实体冲出去创飞不要B脸的容谢。
“好,我懂了,没爱了是吧!”容谢声音沙哑,嘴角边勾起一抹凄美的笑。
系统撇撇嘴,从桌子下面掏出一包薯片拍到桌子上:[给你,都给你,行了吧!]
下一刻,容谢的手上凭空多了一包某牌子黄瓜味的薯片。他看着手上的薯片,差点喜极而泣。这是他穿越这么久,第一次感觉到了人间值得啊!
飞船宛若一条翱翔于天际的大鱼,带着上面的人穿过一片又一片的云层。
穿过云层后,层层叠叠的青山映入眼帘。青山之中,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显得是那么的与众不同。成群结队的白鹤围着峰顶翩翩起舞,白色的鹤与青山仿佛一副绝美的山水画。
“哇!原来这就是神仙居住的地方呀!就连大白鸭都这么与众不同!”一个稚气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呃……
容谢抬头看着飞舞的鹤群,嘴角微微抽动。听着身后小朋友们时不时的惊呼声,他都不忍心告诉他们了,其实这群白鹤在……
领头的白鹤长啸一声,容谢立刻动作迅速地打开伞,那动作熟练的令人心疼。
见没有欺负到容谢,那群白鹤拍拍翅膀,不带走一片云彩地飞走了。
飞船径直穿过归一派的护山结界,最后收起巨大的翅膀,稳稳地停在三清峰前那块巨大的练武场上。
巨大的风吹起了地上的尘埃,容谢半眯着眼睛,一眼就注意到了人群最前面的长懿。
长懿抬着头,对上容谢亮晶晶的,像小狗一样的眼睛。他轻抿唇角,一抹笑意浮上他的嘴角。
“老登!我回来了!”看着夹道欢迎各位同门们,容谢只觉得回家的感觉真好!
容谢事先已经用通讯玉佩将事情告诉他们了,因此他们看到这么多的孩子和这么与众不同的僵尸,并没有表现出和平时不同的情绪。
“流年,你将这些孩子带去安置,你们两个跟我过来。”
宁旻玉将飞船收好,走到容谢身边。
三清殿中,长懿坐在高高主位上,其他和他一起进来的师叔师姑们依次坐在下面的椅子上。
其他的师叔师姑都坐的端端正正的,只有长泽领口半敞着,像是没有骨头一样滩在椅子上。
坐在长泽身边的粉衣女子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长泽,长泽耸耸肩,坐直身体,只是神情还是懒洋洋的。和宁旻玉一起站在殿下的容谢窸窸窣窣地从袖子里面掏出荷包,双手奉上:“师尊,那东西的獠牙就在这里面。”
长懿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支着头,对着他勾了勾手指。绣着两朵大牡丹花的荷包打开,抱着两枚獠牙的小纸人轻飘飘的飘到长懿的手中。
就在獠牙离开荷包的一瞬间,本来还懒洋洋的长泽神色突然认真起来:“蛇族的禁制?怎么会?”
长懿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两枚獠牙,看着不断闪过的禁制,神情淡淡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蛇族的禁制?蛇族不是说与魔族不共戴天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要我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你这句话未免也太狭隘了些吧?”
“别吵别吵!掌门师兄还没有说话呢!”
知道的的以为这里是天下第一大派归一派,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是哪里的菜市场呢!激烈的讨论声夹杂着劝阻声,仔细去听还有茶盏碰撞的声音。
容谢转头去看宁旻玉,却正好看到宁旻玉也转头看着自己。他挑挑眉毛,用自己灵活的眼睛去问宁旻玉。
他们这样真的不会打起来吗?
宁旻玉:……
半响,他叹了口气,轻声道:“不会。”
容谢继续舞动自己的眉毛:你居然能看懂我的意识唉!咱们这个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猿猴便便吗?
只听砰的一声,坐在长懿左手边的黑衣女子猛地一拍桌子,就差指着长泽的鼻子骂了:“死狐狸,你们妖界是怎么回事?不是说与魔界不共戴天嘛!”
“长安。”长懿抬头看向神情激动的黑衣女子。
粉衣女子立即站起来向长懿道歉:“抱歉掌门师兄,长安师姐只是想起了之前的那件事情。”
听到这话的几人皆是表情一滞,氛围突然就凝重起来了。半响,长泽才叹了口气:“我已经很久没有去过问妖族的事情。”
长懿点头,看向容谢:“小谢,你将这些天发生的事情仔仔细细的说与大家听。”
“好的师尊!”容谢对着长懿拱拱手,开始讲他们这些他经历的事情。
不得不说,容谢十分有说书的天赋,讲的那叫一个精彩,引人入胜。
粉衣女子名叫长灵,她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喜欢看话本子和听书。此刻听到容谢讲的事情,忍不住惊叹:“嚯!还有这事呢!呀嗬,这么凶残!”
“咳咳!”坐在长灵旁边的长轩用拳头抵着嘴唇,试图提醒长灵让她冷静一点。
长灵也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红着脸坐回椅子上。以前怎么不知道自己这个小师侄这么会说书,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听到了?爱书如命的长灵坐在椅子上,如狼似虎的盯着容谢。
“长夙你怎么看?”长懿问那个坐在末尾,全身上下被包裹在黑袍中,看不出男女的人。
被称为长夙的人慢悠悠地放下茶盏:“我觉得……”
说话间,一阵风刮过,微微地掀起长夙的帽檐,站在容谢的这个方向正好看到了长夙的眼睛上缠着一根绣着蓝色花纹的白布。
似乎是感觉到有人在看自己,长夙扭头对着容谢微微一笑。淡红的唇无声的一张一合:“别告诉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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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