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辰那日，肖战没想到王一博让下人在小园内摆宴席。管家父亲红着眼圈说："是小侯爷特意吩咐的，说你从小在侯府长大，侯府也算是你的家人了。"

院子里挂满了红灯笼，下人们围着石桌坐成一圈，桌上摆着肖战最爱的桂花糕、芙蓉酥，还有一坛开封的桂花酿。"肖战，快许个愿！"小丫鬟推着她到烛火前。

肖战闭眼的瞬间，看见月亮门旁站着个熟悉的身影。王一博穿着常服，手里提着个食盒，身后跟着捧着酒坛的亲兵。"侯爷？"众人慌忙起身行礼。

王一博摆摆手："今日没主子奴才，都坐。"他把食盒递给肖战，"御膳房新做的杏仁酪。"

酒过三巡，肖战已经醉得脸颊通红。她抱着酒坛坐在门槛上，看王一博被下人们起哄着喝酒。"小侯爷，您可得多喝几杯，这酒钱可是您掏的！"

王一博笑骂着接过酒杯，目光却始终没离开那个抱着酒坛摇晃的身影。夜深人静时，他送肖战回下人房，路过那棵老槐树。"小侯爷，谢谢你的生辰宴。"肖战突然抱住他的胳膊，酒气喷在他颈间，"你平时练剑，我常常偷看，英姿飒爽……”肖战酒醉含糊把所有能夸奖小侯爷话说了一遍，小侯爷被心上人这么一夸，看着肖战醉酒俏皮模样逗趣着“那你喜不喜欢你家小侯爷？想不想嫁给他？”

“喜欢你，我的小侯爷"就着醉话亲了小侯爷一口，啵啵出大大的响声。

王一博的心脏骤然停跳，激动万分。他扶住摇晃的肖战，心想“肖战喜欢他，他定要娶他。”

肖战嘟囔着小声："可是我娘说，嫁人就要嫁一生一世一双人的......"

后面的话王一博没听清，满脑子都是那句"喜欢你"。王一博打横抱起肖战，她像团棉花糖似的软在他怀里，再也按捺不住对肖战的感情，大步走向自己的卧房。

月光透过窗棂，照在她酡红的脸颊上，他低头吻去她唇角的酒渍："你是我的。"

"唔......"肖战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只找窝的小猫，"甜......还要桂花糕......"

王一博踹开卧房房门，将她放在铺着鸳鸯锦被的大床上。烛火摇曳中，他扯掉肖战束发玉冠，墨发垂落遮住眼底翻涌的疯狂。"想要桂花糕？"他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指腹擦过她沾着酒渍的唇角，"叫我名字就给你。"

"一......"肖战迷迷糊糊地呢喃，手指抓住他胸前的衣襟，"一博......"

这声轻唤彻底点燃了他压抑十年的野火。王一博低头攫住她的唇，带着桂花酒气的吻又凶又急，像要把她拆骨入腹。他的手粗暴地扯开她的衣襟，却在触到她细腻肌肤时猛地顿住——战场上能拧断敌人脖颈的手，此刻竟颤抖得连盘扣都解不开。

"笨......"肖战笑着推开他，自己动手扯掉外衫，露出里面水绿色的肚兜，"这样快......"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见她锁骨处被王一博亲吻出的红痕。王一博的呼吸骤然粗重，猛地将按进锦被，床幔"哗啦"落下，隔绝了满室春色。他低吼着："记住了，你是我的......"

肖战在他身下轻颤，醉眼朦胧地望着帐顶绣的并蒂莲。"一生......"想说什么，却被他突如其来的深吻堵了回去，只剩破碎的呜咽。王一博咬住她的耳垂，舌尖舔过耳廓："你是我的"

他刻意忽略她未说完的话，忽略那道横亘在主仆之间的天堑，怕肖战的拒绝。此刻他只想做个掠夺者，将这抹意外闯入他生命的甜，死死攥在掌心。

（细节见作者说…）

夜渐深，烛火燃尽最后一寸蜡芯。肖战蜷缩在王一博怀里，嘴角还沾着他喂的桂花糕碎屑。他抚摸着后背的红痕，眼底是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温柔。

晨曦微露，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铺着云锦的床榻上。肖战悠悠转醒，头痛欲裂，宿醉的后遗症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她眨了眨眼，茫然地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古色古香的房间，精致的雕花家具，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白牡丹香......这不是她的房间！

昨晚发生的事情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生日宴成人礼宴的喧嚣，下人一起欢闹，王一博脸庞亲近逐渐发大，还有......王一博霸道的亲吻和深情的告白......

肖战的脸瞬间红透了，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还好，衣服完好无损，因为是她自己脱的，只是有些褶皱。衣服整齐放在一边，松了口气。

"醒了？"

一个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肖战循声望去，只见王一博穿着一身月白色的常服，正斜倚在门框上，手中端着一杯热茶，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笑意。

他的头发随意地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少了几分战场上的凌厉，多了几分慵懒的俊美。肖战的心跳漏了一拍，连忙低下头，不敢看他："小侯爷......"

王一博走进房间，将茶杯放在床头的小几上："头疼吗？喝杯醒酒茶吧。"

肖战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茶杯，小口地喝了起来。温热的茶水滑入喉咙，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头痛果然缓解了不少。

"谢谢小侯爷。"放下茶杯，小声道。

王一博在床边坐下，目光灼灼地看着："昨晚的事，还记得吗？"

肖战的脸更红了，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最后还是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衣角，不敢说话。

王一博轻笑一声，伸手抬起的下巴，强迫看着自己："怎么？后悔了？"

他的手指温热而有力，触碰到肌肤时，肖战忍不住瑟缩了一下。看着他深邃的眼眸，里面翻涌着看不懂的情绪，心跳得更快了："我......我没有后悔......"

"那就好。"王一博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他轻轻抚摸着脸颊，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谁敢欺负你，就是与我为敌。"

他的话语霸道而深情，让肖战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同时，也感到一丝不安。只是个身份低微的下人，而他是高高在上的小侯爷，他们之间的差距太大了，真的能走到一起吗？

看他醒来依然发懵，王一博在肖战耳边说道"明日卯时，到我房里伺候。"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窗外的海棠花悄然飘落，粘在敞开的窗台上，像谁遗落的碎梦，肖战恍惚“昨晚难道不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