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学后就是百日誓师大会。刘耀文作为学生代表上台发言，却当着全校师生的面突然脱稿。

"最后，想对某个人说——"他目光精准地找到台下的宋亚轩，"一起考B大吧，我的宝宝。"

全场哗然中，宋亚轩恨不得钻进地缝。校长脸色铁青，刘耀文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下台后还偷偷给他比爱心。

"你疯了吗！"放学后宋亚轩把他堵在楼梯间，"会被处分的！"

"值得。"刘耀文把他拉进怀里，"让所有人都知道，宋亚轩是刘耀文的人。"

果然第二天就被叫家长。刘耀文爸爸来学校时脸色阴沉，宋亚轩在办公室外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争吵声。

"......不像话！"

"我是认真的......" "立刻分手！"

刘耀文出来时嘴角带着伤，却还是对他笑："没事，宝宝别怕。"

那天晚上刘耀文翻窗进来，眼睛红得像哭过。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紧紧抱着宋亚轩，抱得骨头都发疼。

"我爸要送我出国。"良久，他才闷闷地说，"我拒绝了。"

宋亚轩心里一沉，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他衣角："为什么...不去？"

"舍不得宝宝。"刘耀文把脸埋在他颈窝，"而且答应过要和你一起考B大的。"

窗外突然下起暴雨，雷声掩盖了心跳声。刘耀文像抓住救命稻草般吻他，这个吻带着咸涩的味道，分不清是谁的眼泪。

事情比想象中更糟。刘耀文开始频繁地缺席课间，回来时身上总是带着烟味。有次宋亚轩在天台找到他，看见他指尖明灭的火光。

"什么时候开始的？"宋亚轩抢过烟摁灭。

"烦的时候。"刘耀文把他拉进怀里，下巴抵着他发顶，"我爸断了我所有零花钱，还想给我转学。"

宋亚轩默默握住他的手，发现腕上有道新鲜的抓痕。

"他动手了？"

"没事。"刘耀文轻描淡写地带过，"反正我不会放手。"

但变化还是显而易见。刘耀文笑得越来越少，只有在看宋亚轩时眼里还有些光亮。他变得更容易吃醋，有次因为学弟找宋亚轩问题，差点和人家打起来。

"他是直男！有女朋友的！"宋亚轩在洗手间给他处理伤口，又气又心疼。

"那也不行。"刘耀文任他涂药，"宝宝只能看我一个人。"

最严重的是模拟考。刘耀文成绩直线下滑到年级五十开外，班主任找他们谈了好几次话。

"老师知道你们感情好，但现在是关键时期......" "不影响。"刘耀文打断她，"我会帮亚轩复习。"

出门后却把墙踹得震天响："凭什么觉得我会耽误你！"

宋亚轩从后面抱住他："耀文，别这样..." "宝宝也觉得我会拖累你吗？"刘耀文转身看他，眼睛红得吓人。

那是他们第一次吵架。虽然第二天刘耀文就捧着奶茶来道歉，但裂痕已经悄悄产生。

四月的一天，刘耀文整日失联。晚自习后宋亚轩找到他家，听见里面传来砸东西的声音。

"......变态！"

"我就喜欢男生怎么了！"

门突然打开，刘耀文冲出来，额头还在流血。看见宋亚轩时他明显愣住了，随即拉着人就跑。

他们在深夜的街道上狂奔，直到再也跑不动。刘耀文瘫坐在公园长椅上，像个被撕碎的破娃娃。

"他看了我手机。"刘耀文声音沙哑，"相册...日记...所有。"

宋亚轩用手帕按着他额头的伤口，手指微微发抖。

"说要送我去戒同所。"刘耀文突然笑出声，"宝宝，我们要不要私奔？"

路灯下他的笑容破碎又疯狂，宋亚轩吻住他时尝到了血腥味。

"别怕，"他轻声说，"我陪着你。"

那晚他们躲在废弃的游乐场，坐在旋转木马上接吻。刘耀文把脸埋在他掌心，肩膀微微颤抖。

"要是...要是真的被送走怎么办？" "那我就去找你。"宋亚轩语气坚定，"找到天涯海角。"

刘耀文抬头看他，眼里有星光重新亮起："宝宝说话算话？"

他们拉钩盖章，在月光下许下幼稚又郑重的誓言。刘耀文把一枚硬币投进许愿池："希望永远和宋亚轩在一起。"

后来宋亚轩总是想起那晚的月光，那么亮，却照不清前方的路。

大家是不喜欢看么，为什么没有人说话，啊啊啊啊啊，我要扭曲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