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熟悉的胡同口,我拖着行李箱站在刘姨小炒的门帘外,昏黄的灯光从门缝里漏出来,混着炒菜的香气,瞬间抚平了一路的颠簸。
“刘姨,我回来了。”
掀开布帘的瞬间,油烟气扑面而来,刘姨正颠着锅,闻言回头,铲子“当啷”一声掉在灶上:“不晚?你咋回来了?”
我把行李箱往墙角一放,撸起袖子凑过去:“帮您打下手。”
打开冰箱时,我愣住了——冷藏室里塞满了新鲜的虾和五花肉,冷冻层甚至还有进口的牛排,“刘姨,这冰箱咋跟超市仓库似的?”
刘姨往锅里撒着葱花,笑得眼角堆起皱纹:“还不是小序那孩子,隔三差五就往这儿送东西,说你爱吃的都得备着,前儿还来修了油烟机呢。”
我握着黄瓜的手猛地收紧,刀锋切在案板上发出闷响。
饭后我把自己关在小屋里,台灯的光打在画纸上,铅笔在纸上蹭出杂乱的线条。
画了撕,撕了画,最后烦躁地把笔摔在地上:“草!”
窗外的蝉鸣聒噪得厉害,我盯着墙上那片斑驳的墙皮,忽然想起别墅里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原来有些东西,真的会在不知不觉中扎根。
而此时的时家别墅,诗雅整理着裙摆站起身,指尖还残留着时序衬衫的温度。
“我知道你不爱我。”
她笑了笑,眼眶却红了,“以前是我自欺欺人。”
时序沉默地递过外套,诗雅接过来时,他忽然开口:“对不起。”
“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诗雅推开门,夜风卷起她的长发,“好好找他吧,他看着大大咧咧,其实比谁都容易当真。”
门合上的瞬间,时序转身冲进二楼的房间。
床单还是我临走前铺的样子,书桌上的画笔摆得整整齐齐——佣人说,他每天都会来这儿坐一会儿。
抽屉半开着,露出个日记本的角。
他抽出来翻开,夹在里面的照片先掉了出来:小年那天的雪落在我发梢,我捧着雪花笑得像个傻子,远处他站在梅树下,围巾被风吹得扬起一角。
“7月13日:流浪画家变豪门少爷?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7月14日:时序这小子,眼神跟要吃人似的,不好惹。”
“8月4日:救命!他房间里那动静是怎么回事?我耳朵要长茧了!”
“9月12日:稀里糊涂就成了恋人?666!不过……我真把他上了?我不是人!”
“10月1日:操!时序这个畜生!15次!腿都软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给我等着!!”
时序看着看着笑出了声,指尖抚过那些带着怒气的字迹,眼眶却慢慢热了。
“他把日记本按在胸口,像是要把那点失而复得的温度,牢牢攥在手里。
三天后,刘姨的电话打到时序手机上时,他正在开跨国会议。
“小序啊,晚上来吃饭,不晚也在。”
时序对着视频那头的董事们说了句“暂停”,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
饭桌上,我把脸埋在碗里,扒拉米饭的动作快得像在打仗。
刘姨给时序夹着菜,苏苏趴在他腿上数他衬衫的纽扣,而时序的目光,像黏在我身上似的,烫得我后背发麻。
“哥,多吃点排骨。”
他夹了块最大的放在我碗里,指尖擦过我的手背。
我手一抖,排骨掉在桌上。
晚上刘姨让时序留宿时,我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捏碎。
苏苏却欢呼着爬上时序的床:“我要跟时序哥哥睡!”
“不行!”我把她拽进怀里,“跟我睡。”
“我不!”苏苏噘着嘴往时序那边挣。
最终我眼睁睁看着时序抱着苏苏进了客房,关门前,他还冲我挑了挑眉。
后半夜我实在睡不着,苏苏踢被子的毛病我最清楚。
蹑手蹑脚推开门时,月光正好落在床尾,苏苏睡得正香,时序的手臂搭在她腰上。
我弯腰给苏苏盖被子,刚直起身,手腕就被猛地攥住。
惯性让我撞进一个温热的怀抱,熟悉的雪松味裹着烟火气,瞬间把我包围。
“你干什么!”我压低声音,牙齿都快咬碎了。
时序把我抱得更紧,下巴抵在我发顶:“哥,聊聊。”
“有屁快放!”
“哥生气的样子……真可爱。”
他在我耳边解释诗雅的事,声音低哑得像在撒娇。
我听着听着,心里那点硬邦邦的气,忽然就软了。
“知道错了?”我哼了一声。
“知道了。”他吻了吻我的耳垂,“哥罚我吧。”
我们把苏苏轻轻放在床上,转身溜进我的小屋时序看着满地的画纸和颜料管,忽然从沙发上捡起条内裤:“哥,这多久没收拾了?内裤都随便扔?”
我脸一红,抢过来扔到盆里:“滚!”
下一秒,我被他按在床上。
衬衫扣子被一颗颗解开,他的吻从喉结滑到锁骨,在凸起的地方轻轻咬了一下。
我忍不住哼出声,感觉胸前的两点被含进温热的嘴里时,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了。
“哥……”时序的手往下滑,隔着裤子蹭了蹭,他的小儿子就立马挺起来了。
他的动作熟稔得让我心慌我还在嘴硬:“别乱来……”
你们自己想
“哥……舒服吗?”他咬着我的耳朵问,动作却没停。
那一夜,小屋的床板响到天明。
晨光爬上窗台时,我瘫在他怀里,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时序吻着我汗湿的额头,声音哑得厉害:“哥,别再走了。”
我把脸埋在他胸口,闷闷地“嗯”了一声。
窗外的蝉鸣还在继续,可这次听着,却像是在唱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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