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好没规矩,说亲就亲。”
肖战娇嗔地转过身子,羞赧地不去看王一博。
显然这一吻,浇灭了许多火气和怨气。
“她是世子嫡妻,你应该见过。”王一博云淡风轻地低声说道。
闻言,肖战突然转身,惊讶地半晌说不出话,大眼睛眨巴眨巴地,双手又不自觉地捂住嘴巴。
活见鬼!
他刚刚!
他刚刚!
是听到了什么?!
他夫君!一个哑人,竟然开口讲话了?!
就,就只亲了一口,就能开口说话了吗!
又似好奇般,肖战起身,绕着王一博看了一圈又一圈,狠狠掐了自己一下,直到痛得直皱眉。
“二郎……你刚刚……我是不是没听错!”肖战凑近。
“你太近了”王一博略显嫌弃地将他推远些。
“二郎你,你”王一博怕他惊呼惹得院外听到,连忙又将他拉近,顺势捂住他的嘴。
直到肖战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疯狂点头,王一博才松开。
“二郎,你可以说话的?”肖战很小声地问出来,呼吸间的空气都打在王一博脸上。
“此事你不要张扬,岳父岳母,包括凤梧你都不要说。”
“夫君放心,包的。”
显然,他现在已经完全忘记了假山后的那声“一博哥哥”。
他夫君向他坦白了一件惊天秘闻!那就证明,他夫君是信任他的,而他,在夫君心中也当时与众不同的。
“二郎,嘿嘿……”
肖战也不吃饭,双手撑着下巴拄在桌子上,花痴般地看向王一博。
“傻笑什么?”
“夫君……你声音真好听……”
王一博哪里被这样直勾勾地夸奖过,脸颊羞红又故作云淡风轻,“你不要靠太近,很热。”
“夫君,明明已经入冬了…”肖战不满意地撅起小嘴。
“你这房里炭火太足,下次我回来不要点这么多。”
“哦”
“夫君……可是你声音真的好好听”
“知道了”
“夫君……”
“你还吃不吃饭了”
被肖战撩得燥热又闹得头痛,王一博只得故作生气。
“嘿嘿……今天不饿,想多看会儿夫君,夫君能多说几句话吗?我好喜欢听。”
“你乖乖把饭都吃光,一会儿,我还要去处理些事情。”
似是慢慢在习惯肖战的甜言蜜语,王一博轻咳一声,一本正经地向夫人报备。
“夫君……为什么那么忙啊,我能帮你做什么吗?”
“暂时没有”
“哦,那夫君晚上还回来吗?”
“嗯,可能会很晚,你先睡。”
“那夫君一会儿能抱抱我吗?”
“每天这么多要求,既要陪你吃晚饭,又要抱你,你天生这么会撒娇吗?”
“夫君嫌弃我嘛”委屈巴巴的小表情无辜地看向王一博。
“那倒没有。”
边说边张开手臂,见状肖战笑盈盈地凑近,直接扑进王一博怀里。
将人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肉,“现在还不喜欢吃肉吗?”
“喜欢,喜欢的!”
“刚不还说不喜欢?”
“刚那块太肥了嘿嘿……夫君也吃”
“她叫孙雨嫣,我也是近日才得知,她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要吃醋,她已是世子嫡妻。”
“哦,那就是我弟媳妇儿咯”
“不可胡言,在外不要这样称呼,她是嫡出大娘子”
“知道啦!是未来主母,我应叫世子夫人。”
“嗯”
“阿战,你喜欢侯府吗?”似乎想到什么,王一博抱着怀中的人,突然就问了出来。
他之所以当着肖战的面故意掉马甲,是因为相处了几日,他信他的单纯,且鹿鸣交给他底细资料,肖战清白得不能再清白。
而眼前人,他也的确喜欢。既是喜欢,他有些动了将来要带他离开的念头。
“二郎,你唤我什么?”
“阿战,不喜欢?”
“喜欢喜欢!喜欢的不得了!能再唤我几声吗?”肖战紧紧搂住王一博脖颈,躲在人肩头撒娇。
“阿战,回答问题。”
“侯府?原是不喜欢的……可夫君在,那我便喜欢。”
“如果,有天要你跟我一起去过活,你愿意吗?”
“那有什么不愿意的,原本我还计划归隐田园的呢。”
“归隐?”
“嗯,原本想的是,等幼弟安安成亲我就归隐田园。这不后来嫁你了,既然要离开这侯府,我们不如去乡野田间,到时候二郎打猎我画画,或者你种田我织布,我们谋生应该没问题吧”
怀中美人开心地勾勒着未来,眉眼间尽是柔情。
原来他是这样想的,王一博不禁低头吻了吻肖战发丝,似乎是对自己,又似在倾诉:
“应该,会有那样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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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就这样让夫人知道了您的把柄,不会影响大计吗?”
“不会,他很爱我”
“可是公子,毕竟王肖两家的关联尚未查清。”
“我信他”
“公子,您知道,他嫁进来不是天意。”
鹿鸣还想再劝,他们要做的事情是扳倒侯府名正言顺的嫡出世子,这期间少不得杀戮背刺。
王一博这么早便将把柄主动送出,这样宠爱,万一肖战是秦氏的人,怕是将来会九死一生。
“鹿鸣,我知道,可我既与他成亲,他又很依赖我,如能好好生活,我不想和他之间有什么欺瞒,不过,此事不要让张先生知道。”
“属下明白!”
“对了,世子生辰马上到了,那位世外高人可以出现了。我娘的祭日,送他份大礼。”
“属下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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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还是毫无醒来迹象吗?”烛火幽暗,王丙异已被张先生秘密转回京都,王一博坐在兄长榻前侍候。
“唉!”张先生长叹一口气,继续:“得亏你从侯府调来的珍稀草药,郎中说也只是能维持现状。”
“总比在常州好,慢慢来叭,不急,复仇且还需要一段时日呢。”
“嗯”张先生点点头,又坐下。
“王肖两家的联系查清楚了吗?”
“目前还没,虽然不知父亲是什么目的,但应该与我们要做的事无关。查清楚了肖氏身家清白,我目前将主力都放在了秦氏母子身上。”
“糊涂,既是同一屋檐,万事总有牵连,你与肖战虽成亲,也切记不要走太近。王肖两家的联系还是要继续查。”
王一博心虚地有些迟疑,见状张先生不安地再次叮嘱:
“不要忘了你母亲的惨死、你兄弟二人所受之凌辱,不要动恻隐之心,想想你眼前这奄奄一息的兄长。”
王一博长舒一口气,“我明白,有劳先生提点。”
矛盾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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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