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像软刀子刮过,带来丝丝凉意,行人匆匆赶路,偶然抬眼,瞧见:道旁站着一位身着青衣白纱的翩翩公子。他的身姿高挑而修长,仿佛风中的翠竹,轻盈而坚韧。他的青衣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与白纱相互映衬,更显其飘逸出尘。
行人扫了他腰间的白玉两眼,暗自摇头,心道:“竟然是个傻子,长的还不赖,有钱居然不去多买两身衣服,冻感冒了咋整?唉——”
某个傻子当然也没错过旁人的眼神,想:“那位仁兄,估计是把我当傻子了,毫不怀疑,若不是有急事,他恐怕得过来围观围观。”
这么有自知之明的傻子除了上官沉云还能有谁?
当然,若不是迫不得已,他也不想站在这里吹半天冷风,方才,白洛雨给他传了只灵力纸鹤。
这纸鹤非同一般 ,是以灵力作底,除了传音者与被传音者,其余人一律瞧不见,当纸鹤飞至面前时,又会散成了点点灵力,窜进脑子里,于是传音者想说的话就会在脑子里回响。
当然,对于这种小把戏,上官沉云自是熟的不能再熟了,但是他依旧不明白,为什么要把纸鹤折成“纸鹤”,麻烦死了,不如直接揉成一团。
白洛雨对此的表示是:“身份地位在这,自然要讲究些。”为了这个所谓的“讲究”,白洛雨特地研发了一个小法术,放心,真的是特别小的法术,具体作用大概就是为了让纸鹤一键成型。
言归正传,方才白洛雨给她转的那只纸鹤,内容大概是:让他呆在这不要动,过会儿墨柯会自己找来。
开玩笑!他堂堂苍明上仙(虽然上仙只尊称,他远远达不到这个地步。)会是那种随随便便跟个人跑了的吗?
好吧,虽然偶尔也会迷个路,但是他又不傻!显然某人又忘了商次在月汐阁迷路的是谁了。
……
墨柯姗姗来迟,却见着了几乎毁三观的一幕:他的师伯,居然站在路边,跟一个卖红薯的大娘,聊的什么什么荼来着?
他文化水平不高,打小就是在街上流浪,若非是上官云的师父古奕,善心大发,把他给捡了回去,否则,别说诗词雅句了,连活下来都是个问题。
本来就不太聪明的脑袋,在看见自己最敬重最崇拜的上官沉云,跟路边的大娘聊的如火如荼的冲击下,那是彻底宕机了。
墨柯在“__ __荼(tu)”问题上卡了一会,灵光一闪呢喃了句:“口水四吐……”
“什么?”上官沉云脚尖一动,轻飘飘的落在了墨柯的面前。
原来不知何时,上官沉云跟那大娘道了别。正想叫墨柯带他去那个可能跟他有些渊源的玉林镇,就莫名其妙的听见了这么一句嘀咕。
墨柯猛的回神,尬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师伯,我们赶紧赶路。”
这些小孩一天天在想些什么?他们相差不过百来岁,这就是年龄代沟吗?
上官沉云默默的反思着,心道:“师妹莫不是平时对人家孩子太严苛了?”
古奕那张年轻但仿佛刻上了“恨铁不成钢”五个大字的脸,又浮现在眼前。
上官沉云,深以为然的拍了拍他的肩,把刚刚大娘送他的红薯递给了墨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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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