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王一博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他显然听到了部分对话,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他深深地看了一眼背对着他、依旧平静望着莲池的肖战,见他安然无恙,周身冷冽的气息才微不可查地缓和了一瞬。
随即,他那双锐利的丹凤眼便如同冰锥般,直刺向脸色发白的言冰儿。
言冰儿见到王一博,如同看到了救星,立刻换上一副更加委屈柔弱的表情,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泫然欲泣地唤道:“一博哥哥……”
她正想趁机再“诉诉委屈”,添油加醋一番。
然而,王一博根本没给她这个机会。
他眼神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警告与厌烦,声音不大,却字字如刀,砸在言冰儿心上:
“言冰儿,本殿主念及师恩,允你留在殿中,是给你容身之处,不是让你搬弄是非、兴风作浪的!”
言冰儿被他话中的寒意冻得一哆嗦,泪水都忘了掉下来。
王一博上前一步,目光如同实质般压在她身上:
“那晚本殿醉酒归来,是你自己凑上来!屋内向空几人等本殿主商议事情,当即让你从后门离开,此事,守夜侍卫皆可作证!本殿主与你,清清白白,从未有过任何逾越之举!”
他目光扫过周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本王之前与夫人有些许误会,心情不佳,才让有些人有了可乘之机。”
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众人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言姑娘竟是自作多情,还被殿主当成了气夫人的工具人”!
一时间,所有看向言冰儿的目光都充满了鄙夷和嘲讽。
言冰儿瘫软在地,面如死灰,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言冰儿眼见肖战就要离开,积压的不甘和羞愤瞬间冲垮了理智。
她猛地抬头,对着肖战的背影尖声嚷道:
“肖战,即使没有我,将来也有其他人。”
肖战闻言,转头看向言冰儿,唇角竟微微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那笑容清浅,一双眸子黑得极深,深到像能把人吸进去。
“一博哥哥早晚会坐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历代帝王哪个不是三宫六院,佳丽三千?!就算没有我言冰儿,将来也会有数不清的名门贵女、绝色佳人被送进宫来!你以为你能独占他到几时?!”
她话音未落,只听“嘭”的一声闷响!
王一博不知何时已如鬼魅般出现在她身侧,脸色铁青,眼神阴鸷得吓人,毫不留情地一脚踹在她的腿弯处!
这一脚带着凌厉的劲风,力道控制得极好,未伤筋骨,却足以让她狼狈地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疼得她眼泪瞬间飙出,所有叫嚣都卡在了喉咙里。
焚天剑带着凛冽的杀意,响彻在寂静的回廊中,让周围所有暗中观望的侍卫、侍女都骇得浑身一颤。
杨震赶紧过来挡在言冰儿身前,
“殿主,请看在言师傅的面子上,绕冰儿姑娘一命。”
王一博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棱角分明的下颌线绷紧如刀锋,薄唇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透着一股刻薄无情的意味。
斜飞入鬓的剑眉之下,那双丹凤眼幽深如寒潭,里面翻涌的不是怒火,而是更可怕的、如同看待蝼蚁般的彻底厌恶与冷酷。
在所有人惊愕的注视下,他竟“唰”地一声,抽出腰间佩剑,锋利的剑刃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他举起三指,指向苍穹,目光灼灼地凝视着肖战,声音铿锵有力,如同宣誓般响彻整个九霄殿:
“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王一博在此立誓:今生今世,只爱肖战一人!只娶肖战一人!”
他眼神真挚得可怕,那里面翻滚着如同岩浆般炽热的情感,却又带着一种偏执到极致的冷酷和坚定:
“若违此誓,叫我王一博天打雷劈,神魂俱灭,永世不得超生!我九霄殿基业,亦顷刻崩塌,永不复存!”
周围瞬间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这重逾山岳的誓言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王一博的目光依旧死死锁着肖战,那双丹凤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近乎疯狂的深情与独占欲。
他再次开口,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冷酷威严,却是对着全场宣告,如同颁布铁律:
“自今日起,若再有僭越——无论男女,无论身份,杀、无、赦!”
“杀无赦”三字,带着凛冽的杀气,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让所有人都不寒而栗。
说完这最后一句,他不再理会跪地颤抖的言冰儿和震惊的众人,他大步走到微微怔住的肖战面前,不由分说地,以一种极其强势却又带着不易察觉温柔的力道,揽住他的腰,将人紧紧搂在怀里,半拥半抱着,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径直朝着冰晶宫的方向走去。
留下身后一片死寂。
场景:九霄殿偏殿 —— 夜
言冰儿不甘心就此失败,她弄来了一份强效的催情药——月渡吟,将药下在酒里,孤注一掷。
然而,人算不如天算。
那晚王一博因与肖战关系稍有缓和,心情颇佳,直接去了冰晶宫。
而郁郁不得志、再次借酒浇愁的杨震,恰好路过偏殿,看到桌上摆着的美酒,心中苦闷,想也没想便拿起来一饮而尽。
药效发作得极快且猛烈。
杨震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从小腹窜起,瞬间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双眼赤红,呼吸粗重,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而此时,精心打扮、正准备去寻找王一博的言冰儿走了进来。
看到面色潮红、状态明显不对的杨震,言冰儿心中一惊,转身欲走。
却被药力控制的杨震猛地扑倒在地!
“放开我!杨震!你敢!”
言冰儿惊恐地尖叫,奋力挣扎。
但她的力气如何能与一个被强烈药效和本身就对她有执念的Alpha抗衡?
杨震粗暴地撕碎了她的衣裙,在最后的挣扎与侵入中,他愕然地发现了那象征贞洁的阻碍以及最终落红的证据……
她是处子之身?!
这个发现如同惊雷,瞬间劈醒了杨震部分被药物控制的神经。
那晚……殿主和她……根本什么都没发生!
一切都是言冰儿的谎言和自己的误会!
巨大的狂喜和一种扭曲的占有欲瞬间淹没了他!
“冰儿……你是我的了……” 杨震喘着粗气,看着身下泪流满面、柔弱无助的Omega,军营汉子那种最原始的、强烈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被彻底激发。
他不再犹豫,不顾言冰儿微弱的哭求和捶打,狠狠地、彻底地标记了她!
剧烈的标记痛楚让言冰儿几乎昏厥,但更让她绝望的是,杨震将桌上剩下的半杯催情酒,粗暴地灌进了她的嘴里!
“唔……不……”
她拼命摇头,却无法抵抗。
很快,药力在她体内肆虐开来,那令人羞耻的燥热和空虚感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和抗拒。
她的哭喊渐渐变成了难耐的呻吟,挣扎变成了迎合……
这一夜,偏殿内充斥着信息素交融的浓烈气味、压抑的喘息和最终失控的欢愉声,直到天明才渐渐平息。
第二天清晨, 季向空有事寻找杨震,推开偏殿虚掩的门,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幕狼藉的景象——衣衫破碎满地,杨震搂着昏睡过去、浑身青紫痕迹的言冰儿,空气中弥漫着浓烈到刺鼻的Alpha标记气息和情事后的糜烂味道……
事情很快传到王一博耳中。
他冷漠地听着汇报,眼中没有丝毫意外,只有一丝厌烦。
他顺势而下,以“两情相悦,既成事实”为由,直接将言冰儿许配给了杨震,甚至没有过问言冰儿本人的意思。
言冰儿醒来后,得知一切,如坠冰窟!
她恨!
恨王一博的冷酷利用和随手打发,更恨杨震这个毁了她清白和所有希望的粗鄙武夫!
但她如今已被彻底标记,身份尴尬,除了攀附着杨震,她已无路可走。
她只能将所有的恨意埋藏在心底,表面上装作认命,对杨震曲意逢迎。
蒙在鼓里的杨震,却以为自己终于“抱得美人归”,尽管手段不甚光明,但结果是他想要的。
他看着对自己“温柔小意”的言冰儿,满心欢喜,发誓要好好待她。
然而,就在言冰儿嫁入杨震府中不久,一个她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冗离。
冗离将她引到一处隐秘的宅院。
“你……你不是冗离!你是谁?!” 言冰儿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冰冷、气质截然不同的“侍女”,惊恐地后退,声音尖利。
“我乃北狄王麾下,霍沉璃。” 假冗离,或者说霍沉璃,撕下了脸上那层平凡的人皮面具,露出一张带着刻骨恨意和冰冷杀气的娃娃脸。
她看着言冰儿,如同看着一个死人。
这时,内室帘幕被猛地掀开,北狄王赫连弘毅那高大魁梧的身影走了出来,带着一股蛮荒的压迫感。
他看着面色惨白、抖如筛糠的言冰儿,如同看着一只已然落入陷阱、无力挣扎的猎物,脸上露出狰狞而志在必得的笑容。
“言姑娘,别来无恙?” 他的声音粗嘎,带着戏谑,
“瞧瞧你现在,在九霄殿声名狼藉,如同过街老鼠。王一博视你如敝履,那个杨震,不过是个被逐出九霄殿、自身难保的莽夫!嫁给这样的人,你甘心吗?你这如花似玉的脸蛋,玲珑剔透的心思,就甘心埋没在尘埃里?”
言冰儿被他话语中的残酷现实刺得浑身发抖,牙齿咯咯作响,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有巨大的恐惧和强烈的不甘在胸腔里冲撞。
“本王请姑娘过来,是想和姑娘合作”
赫连弘毅摊开手掌,掌心赫然是一只如同纯金打造、却在缓缓蠕动的诡异蛊虫,那虫子甚至发出细微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嘶鸣。:
“摸清龙脉矿藏的分布和守卫,绘制九霄殿最新的布防图,还有……我非常欣赏杨将军,如果将来事成,杨将来这样的人才必定封王。”
那赤裸裸的、比死亡更可怕的威胁,让言冰儿瞬间崩溃。
她对王一博的因爱生恨,对杨震的埋怨,以及对未来悲惨下场的极致恐惧,在这一刻彻底吞噬了她。
“不……不要……”
她徒劳地摇着头,眼泪汹涌而出。
赫连弘毅已经没有耐心。
他一个眼神,旁边两名北狄壮汉立刻上前,一人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张开嘴,另一人则拿着那只金色蛊虫,毫不犹豫地塞进了她的喉咙!
“唔……咳咳咳!”
言冰儿剧烈地挣扎、干呕,但那蛊虫入口即化,仿佛一道冰线,瞬间滑入她的腹中。
“乖乖完成让任务,否则……”
他一步步逼至言冰儿面前,强大的威压让她动弹不得,“本王就将你扔到北狄军营的红帐里,让你好好尝尝,什么是真正的‘万人骑’的滋味!想必,我北狄的儿郎们,会很‘喜欢’你这样的昭明女子!”
霍沉璃始终冷漠地站在一旁,仿佛眼前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而那个一直缩在角落的滕净,此刻却盯着言冰儿因为痛苦和恐惧而扭曲却依旧娇美的脸蛋,眼中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淫邪而猥琐的笑容,仿佛已经在脑海中将她剥光践踏了无数遍。
赫连弘毅满意地看着瘫软在地、眼神逐渐变得空洞而绝望的言冰儿,冷声下令:
“记住你的任务。”
言冰儿的悲剧,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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