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夜色渐渐褪去,天边泛起一抹淡淡的鱼肚白,晨曦透过窗帘缝隙洒进客厅,在满地狼藉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宋亚轩靠在刘耀文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下来,指尖还残留着握枪后的僵硬,却被刘耀文掌心的温度慢慢熨帖。
刘耀文抱着他的力道始终没松,偏黑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护着他腰侧的伤口,生怕动作重了弄疼他,声音软得像晨光里的棉花:“轩哥,去沙发上坐会儿,我来收拾这里。”他低头看着怀中人沾了灰尘的家居服,还有脸颊未擦净的淡淡血迹,心疼得眼眶发红,语气里满是执拗,“不许拒绝,你现在得好好休息。”
宋亚轩抬眼看向他,眼尾的戾气早已消散,只剩几分慵懒的倦意,精致的眉眼在晨光里柔和了许多,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一起收拾,别把我当易碎品。”他挣开刘耀文的怀抱,弯腰捡起地上的手枪,指尖熟练地卸下弹夹,动作利落得不像话,雪白的指尖划过冰冷的金属,与他柔和的眉眼形成强烈反差。
刘耀文拗不过他,只能顺着他的意思,拿起墙角的扫帚开始清理碎片,目光却始终黏在宋亚轩身上。看着他蹲在地上整理武器时认真的侧脸,看着他抬手擦汗时露出的纤细脖颈,看着他偶尔蹙眉处理地上血迹时眼底闪过的淡漠,刘耀文心里的情愫像疯长的藤蔓,密密麻麻地缠绕住心脏,又甜又涩。
两人默契地分工,没有过多言语,只有轻微的收拾声在客厅里回荡。晨光渐渐变亮,透过窗户铺满整个房间,驱散了夜里的阴冷与硝烟味,取而代之的是淡淡的消毒水味与两人身上交织的气息——宋亚轩身上清冷的玫瑰香混着刘耀文沉稳的雪松味,温柔又安心。
收拾完时,天已经完全亮了。宋亚轩坐在沙发上,抬手扯了扯皱巴巴的家居服,腰侧的伤口被牵扯得微微发疼,忍不住蹙了蹙眉。刘耀文立刻注意到他的异样,快步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抬手轻轻掀起他的衣摆,看到止血贴边缘渗出的淡淡血迹时,眼神瞬间沉了下来:“伤口渗血了,我去拿医药箱重新处理。”
不等宋亚轩回应,他已经转身冲进卧室,很快拿着医药箱跑回来,蹲在宋亚轩面前,动作轻柔地揭开旧的止血贴,小心翼翼地用碘伏擦拭伤口周围的皮肤,指尖带着恰到好处的温度,生怕弄疼他。宋亚轩低头看着他认真的模样,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偏黑的皮肤衬得指尖格外干净,眼底满是专注与心疼,像只温顺的大型犬。
“轻点,疼。”宋亚轩故意皱着眉,声音带着点刻意的娇气,眼尾微微上挑,眼底藏着一丝狡黠。他很少在别人面前展露脆弱,可在刘耀文面前,却忍不住想撒娇,想看看这个总是对他格外温柔的少年,会露出怎样的神情。
刘耀文的动作立刻放得更轻,甚至屏住了呼吸,语气里满是紧张:“对不起对不起,我再轻点,是不是很疼?要不要吃点止痛药?”他抬头看向宋亚轩,眼神里满是慌乱,像做错事的孩子,耳尖悄悄泛红。
宋亚轩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骗你的,不疼。”他眼底满是笑意,清冷的玫瑰香信息素轻轻扩散开来,带着几分柔和的暖意,“刘耀文,你怎么这么好骗?”
刘耀文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眼底闪过一丝无奈,却没有半点生气,反而抬手握住宋亚轩的指尖,轻轻蹭了蹭他微凉的皮肤,声音软乎乎的:“只要是轩哥说的,我都信。”他抬头看向宋亚轩,眼底满是炽热的爱意,像晨光里的太阳,耀眼又温暖,“轩哥,以后别再吓我了,我会当真的。”
宋亚轩看着他眼底的认真,心里渐渐泛起一阵暖意,指尖轻轻回握住他的手,声音低沉又温柔:“好,不吓你了。”他低头看着两人交握的手,雪白的指尖与偏黑的手掌紧紧扣在一起,格外般配,“刘耀文,有你在,真好。”
刘耀文的心瞬间被填满,抬手轻轻将宋亚轩揽进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发顶,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欢喜:“轩哥,我会一直陪着你,不管遇到什么危险,我都会挡在你前面。”他收紧怀抱,仿佛要将宋亚轩揉进自己的骨血里,雪松味的信息素温柔地包裹着两人,驱散了所有不安。
晨光透过窗户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温柔又耀眼。曾经独来独往、满身锋芒的美人杀手,如今身边多了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少年;曾经桀骜不驯的少年,如今愿意为了他收敛所有棱角,化作温顺的忠犬。枪林弹雨的过往早已刻入骨髓,可从今往后,冰冷的枪口旁会有甜甜的糖,黑暗的前路会有彼此的守护,爱意在晨光里悄然滋生,愈发深沉。
宋亚轩靠在刘耀文怀里,听着他温柔的告白,眼底满是动容。他知道,自己再也不是孤身一人了,这个总是对他格外温柔的少年,会陪着他走过所有风雨,会成为他往后岁月里最坚实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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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