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夏的书包里藏着一封信。
那是她花了整整一个星期写的,信纸上沾满了她的泪痕和涂改的痕迹。她不知道该怎么开头,也不知道该怎么结尾,只能一遍又一遍地修改,直到信纸变得皱巴巴的,像是被揉碎的心事。
信的最后,她写下了这样一句话:“我喜欢你,像喜欢玫瑰星云一样,遥远而无声。”
然而,这封信始终没有寄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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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夏坐在书桌前,台灯的光晕笼罩着她的侧脸。她手里捏着一支钢笔,笔尖悬在信纸上方,迟迟落不下去。窗外的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低头看了看信纸,纸上已经写了几行字,又被她划掉了。墨水在纸上晕开,像是某种无声的叹息。
“周暮云,”她终于写下这个名字,指尖微微发颤。钢笔的墨水在纸上洇开,字迹变得模糊不清。她盯着那个名字看了很久,仿佛能从字里行间看见他的影子。
“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头,”她继续写道,“也许你永远都不会看到这封信,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一些事。”
她停下笔,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空。星星在云层间若隐若现,像是某种隐秘的暗示。她想起那天在图书馆看到的星云图,NGC2237玫瑰星云,距离地球5200光年。
“你知道吗?玫瑰星云是我最喜欢的星云,”她写道,“因为它像极了你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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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夏的笔尖在纸上停顿了一下,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小圆点。她低头看了看信纸,纸上已经写满了她的心事,像是某种无声的告白。
“我常常在课间操时偷偷看你,”她写道,“你总是站在队伍的最后一排,懒散地跟着节奏摆动。你的手腕上戴着那根红绳,颜色已经褪得发白,但你从不摘下。”
她停下笔,指尖轻轻抚过纸页上的字迹,仿佛能触碰到某种遥远的温度。她想起那天在篮球场边看见的场景,周暮云接过林悠递过来的水,仰头喝了一口,水珠顺着他的下巴滑落,滴在衣领上。林悠伸手替他擦掉水珠,动作自然得像是做过无数次。
“我知道你喜欢林悠,”她继续写道,“她的笑容像阳光一样灿烂,她的眼睛像星星一样明亮。她是你的玫瑰星云,而我,只是你生命中的一颗尘埃。”
她的笔尖在纸上停顿了一下,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小圆点。她低头看了看信纸,纸上已经写满了她的心事,像是某种无声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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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夏的笔尖在纸上停顿了一下,墨水在纸上晕开一个小圆点。她低头看了看信纸,纸上已经写满了她的心事,像是某种无声的告白。
“我喜欢你,像喜欢玫瑰星云一样,遥远而无声,”她写道,“我知道你永远不会看到这封信,但我还是想告诉你,哪怕只是在我的梦里。”
她停下笔,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空。星星在云层间若隐若现,像是某种隐秘的暗示。她想起那天在图书馆看到的星云图,NGC2237玫瑰星云,距离地球5200光年。
“也许有一天,我会把这封信寄给你,”她写道,“也许永远不会。但无论如何,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像一颗遥远的星星,照亮了我的青春。”
她合上信纸,把它塞进信封里,信封上写着“周暮云收”,字迹工整得像是某种无声的告白。她低头看了看信封,指尖轻轻抚过纸页上的字迹,仿佛能触碰到某种遥远的温度。
江小夏站在教室门口,手里捏着那封信,指尖微微发颤。她看见周暮云和林悠并肩走在走廊上,林悠手里拿着一本《聂鲁达诗选》,正低头念着什么。周暮云侧头看着她,嘴角扬起一个温柔的笑。
江小夏的心跳突然加快,手指不自觉地捏紧了那封信。她看着他们的背影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走廊的尽头。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信,信封上写着“周暮云收”,字迹工整得像是某种无声的告白。
她转身回到教室,把那封信塞进了书包最深处,像是要把自己的心事也一起藏起来。
那天晚上,江小夏在日记本上画了一封信,信封上写着“未寄出的第1024封信”。她在旁边写了一行小字:“有些话,注定只能藏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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